我無言但平穩地躺在病床上,做了下深呼吸,告訴自己著急也無濟於事。
還是習慣再下山時的顛簸;腦子在抗議,但身體是不聽使喚的。
兩天過了,醫師宣告我的康復,我並沒有太過欣喜,反而有些怨康復得太慢。
妳,會不會又不知流浪到哪裡了?
- Mar 11 Sun 2007 14:24
[短篇]心楓[二]
- Feb 25 Sun 2007 15:12
[短篇]心楓[一]
那年的楓燒紅了山。
在剩下的時光中,妳追逐著飄落的葉,一片紅雨飄落、淹沒,逐漸遮蔽了我的視線,找不著妳。
妳在哪裡?
翻過山嶺後的第二個春天,我是在醫院中度過的,對水泥叢林的水土不服,我的身體正進行沉默卻劇烈的抗議,但反而把自己鎖在醫院的小小病房中,天空只有不到一窗子的大。
終於得回山了嗎?
- Feb 19 Mon 2007 17:23
屬於我的夜
我似乎很久沒看過天空了,在台東知本才又尋回失落已久的記憶,只是畢竟是觀光景點,星光仍有些失色。
一路上都是小販及商店,記憶中那安靜的山路以不復存在,彷彿也是好舊好舊的事,舊到我都懷疑自己到底當時是不是來這裡的;過去住的那家飯店,現在倒是冷清清的。
只有烏頭翁沒有變,還是一樣振翅,振翅在不一樣的天空。
[如果早些日子來,學測的作文─走過就能些這個吧.....。]
路邊水溝孔不斷竄出溫泉的水氣,幾乎每家飯店都打出溫泉的招牌,但不打這溫泉,還能打什麼?